当前位置: 手心看书 言情 十指神针漫游记 黑崽之金蝉脱壳

黑崽之金蝉脱壳(2 / 6)

    白药师先拉着她问了几句,这才去招呼甄翁。

    黑崽眼睛便开始往后看,仰脖踮脚,头东车西歪,随之又朝来路走去。

    李翠云想咋呀,这女孩高兴疯了?但很快就猜到几分,这哪叫高兴呀,叫失望。白药师头脑里一直塞着团棉花。甄翁自是心明如镜。

    甄翁对冷骏没来大满其意,他来与黑崽间会有什么结果?这行脚僧(这是他对兽蛋的最贬义),他真的对黑崽好把黑崽带走了剩他这把老骨头倒没什么,这天下无双的独行侠(这是最尊义)他看得起黑崽?把黑崽搞出了相思病不如不见!

    他看见黑崽向前走去时知自己是劝不回的,站着没动,但却机警地向李翠云打了个手势。

    李翠云做为女人在想,这家伙像条骚狗处处留情,原来是又一个雪精,可你给雪精做丫头都嫌粗蛮了呀!

    照甄翁之意跟了上去,拉着她的手觉得浑身在抖时明白了百分之八十,把她肩膀和脸一齐扳过来见她面色发白两眼水汪汪就是不哭,就百分之百全明白了。

    “黑崽,你,做啥子?我们给你带药来了,给你医脚,你咋这样子?”

    “啊,”小姑娘像如梦方醒,带着泪花儿笑,泪花中五彩闪烁,迷蒙闪烁,幸福闪烁,痛苦也在闪烁:“好呀,药带来了,娘娘,是不是骏哥,他叫冷骏,找到你们的?”

    “是他。”李翠云当然不会对小姑娘撒谎,而且就是要猎奇,李翠云已开始进入情节,也要说真话才有意思。

    但后面她就接不下去了,再说什么对小姑娘都是当头一棒。只有说:“走,回去,看给你带的药。”

    出于所有女人都免不了的那点邪门,李翠云对“新发现”感到高兴。

    冷骏和雪精一去无音讯,也不可能有音讯,三斗坪本就与外界隔绝,除非夫妻双双把家还。

    回来时白药师正神气活现胸有成竹在与爷爷交谈,李翠云带黑崽也去听,白药师把说过的一些话又说了一遍。

    于是李翠云见她脸上幸福的表情战胜了痛苦,再逗一下她就开心地笑了,李翠云这才觉得她像朵黑牡丹,并非完全没有实力与雪精匹敌。

    高兴劲头过了的甄翁显出疲态,目眩齿豁。带白药师在土坪走一圈,指着说当年谁在这里住了一冬,这些都是他帮着修建的。

    白药师待他说过之后,乃便笑着说此人正是我的徒弟,也正是有他,我今天才能揣着宝贝到这里来。

    对白药师与冷骏的师徒关系甄翁无可无不可,半句也不多问。黑崽嘴里不说心里却在暗喜,像多道线索,多条路什么的。

    大家先就在篼篼坛前坐着说话,此时甄翁将冷骏做的结实好看的桌凳——一桌四凳摆放在土坪中央。

    白药师坐在黑崽对面:“我看看你的脚。”

    看过之后,白药师从背囊中取出一用白麻布裹紧之物,甄翁接来搁在桌上解开,里面是扣合着的二白色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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