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听得锦鸢心惊。
她不愿去细想。
愧疚着说了句让嬷嬷担心了。
端起药碗,也不用勺子喝,端着一口气喝完,酸苦的味道直往嗓子眼里钻,刺的她险些反出来,被姚嬷嬷捏了一颗果脯堵住,这才没吐出来。
“姑娘慢着些。”
锦鸢抬起头,烧的眼睛里有几缕红血丝,微笑着道:“总归都是苦的,一口气喝完也能少吃几口苦。”
姚嬷嬷心疼的摸了下她的发髻,看着姑娘一脸的憔悴,“姑娘受苦了。”
锦鸢胃里翻滚,面上去强撑着精神,开口说道:“是我不争气,贪凉用了些凉水就病了,”并非是昨晚那一场凉水澡,而是白日里婆子说的那些话,才让她病了,还是在伺候主子的时候病了,偏、偏赵非荀还没有把她挪出去,甚至还让她在主屋里歇着,这份心思,更让她浑身发冷、心尖发颤,“亦是大公子仁慈,叫来大夫替奴婢开药,但这儿到底是主子屋里,奴婢身份不妥,我…想挪回去。”
姚嬷嬷才要开口,院外来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