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来来 , 干杯 !1“
领头的人把香槟高高举起 。
“cheers! 先祝我们的金主爸爸妈妈 , 谢先生和易小姐 , 永远恩爱 , 长长久久 !
再祝我们都能暴富 ! “
“ohye! 长长久久 ! 暴富 ! 暴美 ! “
一群奋斗的年轻人经历了三天高压的工作后 , 仍旧活力满满 , 举着酒杯 , 敬这
赵走到尾声的奢华欧洲之旅 。
易思龄余光看见明亮的船舱里热热闸闸的 , 笑了笑 。
她慷懒地靠着甲板 , 手中拿着一杯香槟 , 身上换了一条并不隆重的轻礼服 , 比婚纱轻松 , 适合晚宴 。
希腊风的银色露背长裙 , 让夜风和晚灯中的她如此流光溢彩 。
也不知是谁拿手机连上了音响 , 放了一首 《young and beautiful》 , 那颓废又纸醉金迷的乐声从船舱缓缓散入金色的多瑙河 , 年轻人们的打闸声和悲伤的歌声混在一起 , 在这华丽到府幻的夜晚 , 有种临近分别的伤感 。
不知
为何 。
歌手的嗡音如此靡靡 , 又唱着悲伤的调子和歌词一一
“the crazy days city lights.”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L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易思龄听着这首歌 , 逐淀壁起眉 。
她不喜欢听伤感的歌 , 更不喜欢惆怅的氛围 , 她喜欢每时每刻都热闹 , 盛大 ,
高兴 。 她从不担心有一天宴席终会散场 , 因为那些塑料姐妹和朋友 , 只是用来妆点她生活的人 , 来来又去去 。
她不怕分别 , 她永远都有新的热闸 。
今晚凌晨 , 这赵短暂的旅行就要结束 , 她将启程回港岛 。 不知为何 , 有些说不出的情绪涌上来 , 又被这首歌催发得越浓厚 。
她似乎 , 不愿意回去 , 有点舍不得 , 但不知道舍不得什么 。
易思龄对着多瑙河 , 静静发呆 。
谢浔之去了舱内的主人卧室 , 把脸上那些黏黏糊糊的化如品洗掉 , 不过是一层修饰霜 , 弄得他哪哪都不自在 。
这件事上 , 他挺佩服易思龄 。 在脸上眼上用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颜料 , 跟没事人一样 , 一整天七八个小时下来 , 怡然自得 , 还涂着那样鲜艳招展的口红 , 喝咖啡吃甜品 , 完全不受影响 。
他的考婆 , 果然很厉害 。
洗完脸 , 分外清爽 , 谢浔之迎着晚风走到甲板上 , 看见易思龄一个人趴在甲板的围栏上 , 也不知想些什么 。
她头发盘着 , 仍旧戴着拍摄时的蕾丝头纱 , 头纱的尾部被风吹起 , 在空中浮浮沉沉 。 她一袭银色华服 , 像从深海游上人间 , 刚刚学会走路的美人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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