蜮道:“婴勺仙更是稀客!听说你只爱庭院深处,小姐妆台,今日光临敝涧,是何缘分呢?”
魍魉以翅尖指着涧边石崖上几朵黄花:“看,那就是缘!”
火眼山都道:“啊也,那不是剜肠草花么?有多美就有多毒哇!”
此为婴勺随神农采药时,所食剜肠草籽落下一粒,数世后方发芽并开花。
独足仙鼻孔大张:“书载剜肠草花为天下第一香,竟未嗅知!”
蜮对着散发着烧烤虾蟹香味之青石“扑”射出支短箭:“大仙,此香远胜彼香!”
魍魉谓山浑:“何不将其打落!”
山浑道:“何用?”
魍魉又支使蜮:“快射!”
蜮道:“与何用无干,我射它,会中毒而亡!”
适才当其向烧烤青石射出一箭时,有一泡于溪水之物仰天叹道:“天意,天意!我躲过一劫!”
独足仙比手划脚无人理他,乃柱杖踊身一跳,离地三尺落下,顿全场失声。
“众位鸟仙辱降寒山,唯一之理由,此雪精即彼雪精!”
异鸟们听了都有些担心,转动脖子、梳理羽毛,掩饰不安。
纷纷道:“克叮当,大仙宜多关照!”
“青更,不捉弄就好!”
独足仙难得在仙怪聚会中充当头儿,得意地挤眉弄眼做怪相。
婴勺:“咣咣,青耕快人快语,大仙莫怪!”
独足仙笑容可掬:“不怪,不怪!”
山都、山臊、山精等已烤好了鱼和虾蟹,打扫干净石桌,齐叫:“五位鸟仙,快请用!”
独足仙:“石蟹已经烤糊了,快请快请!”
五异鸟落地变成五女童,环向众位道过万福,又一齐脆声声道:“大仙先请用!”
将独足仙拥簇至石桌前。
轮到山膏、山臊等挠耳抓腮做怪相了,独足仙装做没看见,吃得满嘴黢黑流油。
冷骏、雪精眼中唯有五只异鸟,在枝头快活喳喳,跳跃张望。
兽蛋鼻头另论。
冷骏看见秦吉了不由大喜:“红耳朵,记得你那次送信,谢谢,谢谢!”
秦吉了送信无数,不知那次何次:“居纠,我送信许多世劫,言谢的倒还不多!”
一掠而下立在他头上引颈高唱:“居纠,居纠!”
雪精吃醋跑过来偎在哥身上,她和哥从来没这样亲热过呢,这不知是怎么了。
殊不知七十二道脚不干是一处异景,冷骏、雪精和五只异鸟在此都有回家的感觉。
雪精一边又抚弄着秦吉了的羽毛,对枝头笑问:“克叮当!你们哪个是捣药,克叮当?”
众鸟看着捣药,张翅摆尾。
婴勺笑:“唧唧,叫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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