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肯开口，就是不肯道歉。
“听到没有？”
短短四个字，已经耗尽了慕北川全部的耐心。
但凡对他有些了解，都能从他这句话里分辨出他的怒意已到达顶点。
慕莺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走到我面前，目光死死盯着我，大吼道，“我才不会跟你道歉！你就演戏吧，除了这两个眼神不好使的男人会被你忽悠当做武器，我才不会被你骗！”
“慕莺！”
慕北川声音中满是愠怒。
慕莺哆嗦了一下，到底是怕他，可更多的是屈辱和不解，质问的声音里透着哭腔。
“你为什么要帮她？”
慕北川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做错了事，就该道歉。”
“我没有做错！”
慕北川狭长的眸子微眯，冷意自眼底乍现。
“你再说一遍。”
慕莺哭的肩膀直颤，可到底是不敢再说一遍，“你帮她，是不是因为你对她旧情难忘？”
慕北川神色冷漠。
慕莺抽噎道：“这个女人当年那么对你，你还对她念念不忘？你是不是忘了当年她……”
“够了！”
慕北川冷喝一声。
慕莺哆嗦了一下，竟真的住了口。
我倒是想听她继续说下去，听听这对兄妹还能如何扭曲我，当初分手固然是我提的。
可分手原因，不是因为慕北川对我冷暴力，爱搭不理，还背地里跟陈画有了一腿吗？
怎么听他们这意思，好像分手的原因全在我身上？
算了。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不提的也不是很重要。
“这个贱人当年那样对你，还害得我们家宅不宁，现在又装模作样的演戏陷害我，哥，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如果心里还有她，那陈画……”
“啪！”
慕北川直接一耳光抽了过去。
整个病房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慕莺捂着脸，怔怔的看着他。
慕北川冷冷道：“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你给家里惹的祸够多了，这次你差点杀了人，如果再不知悔改，我不介意送你去警局改造。”
慕莺难以置信，“你疯了……”
“既然你不愿意道歉，我也教不了你，那你就去警局改造吧，什么时候明白人命的重要性，再出来。”
他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
慕莺放下手，绝望质问，“你还是我哥哥吗？”
慕北川表情冷漠，不予回答。
她彻底绝望了，等警察来将她带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反抗，只是仇恨般的眼神一直看着我。
我也懒得理她。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筋疲力尽，靠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印象中，慕北川看了我一眼。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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