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劝解,实则让陆丞相更生气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竟然因为一个出嫁的姐姐去做危险的事,这种事他怎么能忍。
本身这个儿子就是他最痛恨的女人生的,现在——又因为最痛恨的女人生的女儿而危险,顿时眼眶红了。
“陆青梧!你还有脸在这里待着?从你回来看把你弟弟教成什么样了?”
“不孝顺父母,不学无术,不尊敬老师!全都是因为你这个姐姐!”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到祠堂去思过!”
陆丞相气的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凸起,砰砰地跳动。
王氏又是一顿小声安慰:“老爷别生气,还是咱们的婉柔想着你,让人给你送来一盒上好的虫草,晚上时候我亲自下厨,给你炖汤。”
从醒来到现在,他们没有过问一句,陆铮好不好,哪里难受。
张口闭口都是责骂。
两人走了之后,陆铮才敢探出头:“姐姐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你了。”
陆青梧对这些不在意,她温柔哄道:“铮儿能不能告诉姐姐,你是怎么掉下去的?有没有人推你?”
陆铮摇了摇头,“没有的,我就是站在小码头上,突然它就塌了我就掉下去了。”
这种小码头上,经常有人钓鱼。
给人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一切都是意外。
陆青梧又问几句是听谁说自己要回来和喜欢吃鱼的。
又是怎么逃过这么多护院小厮这么多人的看管?
怎么看这件事都不是意外。
陆铮喝药退烧之后,由管事嬷嬷看着把她关到了祠堂里。
坐在蒲团上,她仔细串联这些事情。
忽然,祠堂里发出一阵奇怪的响声。
嘎达,嘎达,
声音空灵诡异,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吓人。
陆青梧顿时坐直了身体,顺手抄起一块牌位拎在手中。
朝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慢慢走去。
祠堂后面竟然有个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老旧的窗户发出来的声音。
忽然,背脊窜上一道寒气。
“噗!”
快速转身,一团白烟散开。
“陆青梧,你又扔的什么?”时晏被扬了一头一脸,黑色的头发和衣服都沾染了许多白色粉末。
陆青梧惊愕地看着他:“怎么是你?你怎么来城里了!?”
忽然才想起来,自己答应他晚上时候要过去,因为陆铮的事他给忘记了。
时晏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她,就像是一条饿狼。
“先说,你扔的是什么?”
时晏已经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他的身体僵硬不能动,而且从皮肤上传来阵阵痒意,那种从骨髓里发出来的痒。
陆青梧略带心虚低下头,“麻痹散改良版,前几天给阿五用过的——”
时晏眼睛赤红看着她,咬着后槽牙:“老子就不该来!”
“解药给我!”压低声音嘶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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