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的第一道果是寒冰古神，第二道果为起源天女，两种道果，分别代表一世成就，一世在仙古，二世在神古，从道果上的时代烙印便可看出答案。”
朱雀不由感慨，表示沐慈音命运多舛，曾经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苦难，两世皆站在了那样的高峰，两世都殒落了。
“古神是什么境界？”
君无邪已知天女是种特殊的尊号，天帝境界的女强者才能被尊称为天女，但是古神呢？
“古神是仙古纪元前半个纪元对天帝的特殊称谓，后来改称天女。”
朱雀这样解释。
“居然是两世天帝？”
君无邪震撼，他早就意识到沐慈音的来头不小，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惊人。
可想她前几世的天赋有多惊人。
寒冰古神的道果，在第二世并未觉醒，可她依然凭借二世之血脉修成了天帝之境。
如今两大道果加身，若是有朝一日双道果觉醒，那恐怕会强到离谱！
“没错，双道果觉醒，必极其强大。她的道果隐藏的很深，以前幽姨未曾刻意关注过她，隔着永生神殿，居然未曾察觉。”
君无邪定了定神，道：“这么说，她的血脉是寒冰古神血脉与起源血脉？起源血脉为何会被堕红尘觊觎？”
“起源之体的女子，是世间最完美的鼎炉，若能与之双修或者采补其元阴，将得到难以想象的好处，可令古血蜕变，晋升几个层级。若是知道这点的，觊觎起源之体便不奇怪了。少主口中的堕红尘并不简单，想是背后有高人，否则不应该会知道起源之体的秘密，因为这种体质自古极少。”
“果真是为了她的元阴！”
当年在下界的时候，他就有此猜测，还当年问过沐慈音关于元阴的事情，当时的场面一度很尴尬。
只是，那时的他并不知道她的元阴究竟意味着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现在，终于从幽姨的口中得知真相。
“幽姨，以前的时代，天帝是不是特别多？”
君无邪接触的天帝轮回身太多了，身边就有好多个了。
“理论上来说，一个秩序完整的宇宙是能出一个天帝的，但是事实上，很多个秩序完整的宇宙中才能出现一个天帝。纵使诸天宇宙众多，天帝的数量也是有限的。等你修炼到了帝之领域，你就会明白，天帝意味着什么。”
“明白了。清雪还好吗？”
“公主她……去无始纪元了。”
“什么？清雪去无始纪元做什么？”
君无邪虽然知道天帝可以轻松穿越时空长河，但是无始纪元那个时代却很特殊，就连幽姨这样的存在都觉得那个时代神秘莫测。
那个时代比仙古恐怕更鼎盛。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动荡，导致纪元终结。
天帝返回那个时代也是有危险的，那个时代的顶级强者们，必然会察觉到时空长河下游有人逆流而上窥视他们的时代，一旦出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若是可以随意穿梭而没有危险的话，无始纪元的事情早就被探查得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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