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当听不到，连个眼神也不屑给。
校长尴尬一笑，“黎婠婠同学虽然年轻还没毕业，但是专业能力非常好，很有天赋，年轻人拍摄应该更懂当代年轻人想要的是什么。”
戎行野这才微微掀起眼皮，“叫什么来着。”
黎婠婠咬牙，“黎婠婠。”
“说话那么轻，怎么没吃饱饭？”
“戎先生你好，我叫黎婠婠，很高兴能认识您。”
“哦，我不想认识你，不用贴上来套近乎。”
“……”
你妈的有病吧。
要不是学校领导在这，黎婠婠现在扭头就走。
校长神色尴尬，刚想给张弛使眼色，叫他把黎婠婠带走，免得得罪了戎行野，到时候不好交代。
张弛刚想带着黎婠婠离开，男人傲慢的声音响起，“就她了吧。”
张弛一愣，赶紧拱了一下黎婠婠，“快给戎总道谢。”
黎婠婠深呼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谢谢戎总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拍摄。”
“谢谢就谢谢，笑得这么渗人想吓死人？”
黎婠婠再抬头，笑得灿烂明艳，男人神色有些恍然，她已经立刻面无表情朝着白雪伸手，“您好，期待合作愉快。”
白雪扯了扯唇角，却不怎么搭理黎婠婠，只是拉着戎行野道：“行野哥哥，能不能换个导演。”
张弛抿唇，觉得这托关系进来的几个意思？还挑上菜了，就这基本条件，j大倒回去100年也轮不到她来当代言人。
戎行野却没说什么。
白雪也只能签了合同。
她学历不高，也不是正经进来的，只能选了一个偏门的专业，走艺术鉴赏路线，说出去也能装个逼。
拍摄地点就在学校大门口，要展现青春活力与状态，现场录音也要字正腔圆。
白雪磨磨蹭蹭化完妆出来，黎婠婠拍摄的小组组员都快等不耐烦了。
结果一看到她的高定套装和网红妆容都傻眼了。
黎婠婠道：“不好意思，这个妆容是我们的同学给你安排的么？”
丁小洁是刚才拍摄前赶到的，那会黎婠婠他们还在布景，打光做准备。
这会听到黎婠婠发出疑问，立刻嗤笑道：“开什么玩笑？你们找的那个化妆师是隔壁街破化妆店请来的吧？哪配给我们小雪化妆，一点也不高级。”
一群学生谁不知道白雪是关系户，连带着这个什么闺蜜也是在这不懂装懂。
可黎婠婠也不能置身事外，毕竟她是拍摄组导演，最后成片效果如何，直接关系她的学分。
“不好意思，这个妆容不行。”
丁小洁冷笑，“我就知道你要找茬，所以才特地来帮小雪的，你这女人怎么阴魂不散啊你。”
黎婠婠面无表情道：“白小姐，我们拍摄是有基本需求的，不需要打扮得像走红毯，奢侈品成衣一套动辄几十万也不是大学生的标配，希望你基于现实情况来选择着装，不然拍出来也是废片，也是要被驳回重拍的，你也不希望浪费彼此的时间吧。”
拍出来什么结果直接关系到j大的声誉，她自己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实在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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