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屹还知道自己不能让情敌看笑话,淡定地拔出将椅子扎透的叉子。
故作淡定一笑。
“多谢夫人手下留情,我一定时时刻刻警醒。”
狠人!
全他妈是狠人!
白戈差点都想给沈南柯跪了,这他妈除了他屹哥谁能承受住?
他表哥还想有别的心思?
这不开玩笑嘛?!
可惜白戈在这群人里还是太正常了。
他自然没有发现虞景眼中出现了一丝兴奋的光芒,看向沈南柯的眼睛更亮了。
一直都在关注他的袁天玫发现了,但她不敢说什么,她怕自己也被扎,慌张地告别离开了。
......
这顿饭吃的还算尽兴,当然如果不说刚刚的暗潮汹涌的话。
回家的路上。
两小只和小八小九坐在另一辆,沈南柯和聂君屹一辆车。谢特助在前面开车,聂君屹将后面的挡板升了起来。
聂君屹刚刚强撑的平静一扫而去。
他像是泄气了一般,整个人都压在沈南柯身上,将自己的头在她的肩膀处蹭了蹭,声音很是委屈,“夫人,你刚刚差点就要失去终生性福了。”
这男人的芯子,沈南柯早就知道,她摸了摸聂君屹毛茸茸的头,“吓到了?”
聂君屹点头。
“我故意的。”
沈南柯眼波流转,闪过一丝危险,低着头的男人自然没有注意到。
她继续说:“你知道的,我这人既保守眼里又揉不得沙子,你之前三番五次的勾引我,我也不是柳下惠,所以我确实有点心动,同时这后果自然要你来承受不是?你没有其他小心思都好说,如果你和其他有钱的老板一样,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也可以......”
“前提是,你要想想今天,后果你能承受吗?”
沈南柯在前世走到那样的高度,靠的可不仅仅是别人。说白了,她当初对太子的放任,何尝不是自己想要解脱呢?
即使到了现在,有了感情就能套住她吗?
不可能。
同样的,她从不相信真心。
沈南柯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男人的脑袋,思绪放空,聂君屹将人抱得更紧,眼中出现一丝暗茫。
没关系,就算她心比铁硬,他们也有一辈子可以慢慢耗。
这么想着,男人伸出大手将女人的手握住,慢慢地牵引到刚刚差点‘出事儿’的地方。
沈南柯被那滚烫的温度,烫的一个激灵。
“你耍流氓啊?”
想把人推开,但却被男人紧紧地禁锢住,低沉地嗓音在沈南柯耳边响起,“它刚刚差点出事儿,夫人不该好好安慰安慰吗?万一它要是再也起不来......”
“而且,夫人竟然因为虞景的话针对我,之前他给你敬酒,你还想答应......”
聂君屹的声音越说越委屈,沈南柯手上的动作顿住。
确实。
教训是教训,但性福还是很重要的,毕竟财大器粗的男人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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