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肉被割的非常整齐,落在地上也是一层叠着一层。
“啊!”邹名贵眼中血丝满布,两个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这只是肉体上的痛苦,相比你给别人心灵上造成的创伤,又算得了什么?”
帝世天眼神看不到丝毫怜悯,只是不停的挥动着匕首。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众人只能看见虚影。
“杀了我!杀了我!”邹名贵呼天喊地,只求一死。
对于他这么怕死的人来说,能够主动求死,可以想象他究竟承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帝世天!你有种直接杀了我儿,如此折磨他你还算是人吗?!”
邹孟名双眼通红,鼻涕眼泪全都出来了。
“你有种,就上前两步。不敢,就闭嘴!”雷狂冷笑一声。
邹名贵脸色一僵。
抬起的脚步,又很快被他收了回去。
他敢吗?显然是不敢的,如果敢的话早就上去找帝世天拼命了。
拥有这样的地位,没有那个人不怕死。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人。
何况,他只有活着才有可能给邹名贵报仇。现在上去,也不过是送死罢了。
“现在,咱们来刮骨。”帝世天没有被周围的一切所影响,完全沉浸在折磨邹名贵的过程中。
不是他想如此,也不是他太残忍。
而是,他希望通过一次事情,警示整个北海城人士。
什么样的事该做,什么样的事不该做。
以暴制暴虽然不是解决事情最有效的方法。
但对付类似邹名贵这类人,绝对是效果最佳的方法。
小小的惩戒,只会让他们下次更加疯狂。
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们逃脱法律的制裁,只会让他们认为自己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一类人,从而越发的肆无忌惮。
刮骨有多痛,哪怕是亲生经历过的人也难以形容出来。
但,邹名贵仅仅是坚持了不到十秒钟就彻底没了生机。
尸体倒地的声音,将朱珂从震撼中拉了回来。
他看着邹名贵的尸体,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shǒu • qiāng ,再次被他从腰间掏了出来对准帝世天,“把手铐带上跟我走,不然我直接击毙你。”
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中,仅仅只能用三个字来表达。
好疯狂!
“先前,我念你是初犯,并没有与你计较。但这已经是你第二次用枪指着我了,帝某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帝世天转过头,眼睛微微一扩,一股铺天盖地的气势瞬间向朱珂压去,
狂风,迎面而来。
朱珂先是头发向后倒去,甚是飘逸。
再之后,整个身子如同被火车撞上,瞬间倒飞出去。
“抬着他赶紧滚,身为人民的守护者。做的事情要对得起你们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不要遇到一个有点身份能给你们带来好处的人,就伸出狗一样的舌头。”
帝世天眼神冰冷,扫过一群江湖协会的执法者。
邢旭军不敢多留半分,亲自抱起朱珂仓皇而逃。
见他都跑了,余下的人那还敢逗留。纷纷快步向外走去,如同赶火车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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