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老师儒凤王是否与你们爷爷辈的平辈论交?”任贱在旁风轻云淡的道。
“你——”
“我——”
“这——”
“任剑,你这是强词夺理!祖辈们的交情归祖辈,咱们后辈……”
未等拓跋浚说完,任贱就断喝道:“拖把贤侄,你的意思是说,不论祖辈?数典忘祖?!”
“不是!只是……我觉得咱们都年纪轻轻,可以平辈论交,不必一直提长辈,毕竟咱们不是没断奶的孩子。你们说呢?”拓跋浚转头望向帝无涯等人。
后者一众,连连点头。却也不好和这个愣头青在口舌上放对。毕竟儒家的嘴,早就享誉金耀星。若在口才上排个榜,儒凤王凤清扬绝对位居榜首,曾经儒凤王舌战万族的风采诸人只是耳闻,还不以为意。此时,亲身体会到,他的关门弟子,以二境的修为,直面一众五境圆满的一流天骄,而面不改色的“胡搅蛮缠”,仅仅动动嘴皮子,就让诸人空有力而无处施展。
“既然平辈论交,那么小弟有些小想法,想与诸位哥哥说道说道。”
任贱身份转换十分熟稔,从叔叔辈到称兄道弟,如行云流水,丝毫不觉尴尬。
这一幕,更让诸天骄暗下决心,和这小子放对,决计能动手不动嘴。此时,暂且让他逞逞口舌之利,待进入那个去处,出个意外什么的,就与他们无关了。
任贱素来性喜闷声发财,善于做渔翁,此时一改初衷,吸引各方关注,却是被任童布置的“暴利”任务所引。
俗语有云,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富贵险中求,干了这一票,安逸吃三年。此时不搏,等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