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在自己村子河里洗个澡,难道还犯法了不成?喊我流氓,请问我哪里流氓了?”
任剑气笑,见对方终于开始说话。强忍着怒火质问道!
“青天白日,你竟然赤着上身,只着短裤洗澡,难不成,不怕被姑娘家看到!看你长得还算眉清目秀,哼!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登徒子。一个男人长的那么白嫩不说,竟然还自己做那般龌龊动作,真是污人双眼,可恶至极!”
“这位什么什么公子。做人要讲道理的好不好,我常年在此习武健体,自是知晓何时有人,何时无人。再说,如今天才至卯时,天未大亮。平时不要说女人,就是飞鸟走兽都少经过。
就算今日,你们不请自来,看我赤身,都是爷们,又如何流氓之有?
辱我之名,我生性宽厚,不予计较。可是你这个什么什么公子,却不由分说,指使手下,擒拿与我。试问,是何道理?难道这个天下就没有一点王法不成?”
“呵!你这登徒小子,不但动作猥琐下流。还一再巧言令色,无理狡辩。难道你真以为自己练过几年功夫,修过几年道,本宫就拿你不下?”
“自是不敢,我一个山野乡下小子,虽然眼拙,但也看得出来,这位先生一直有意想让。这个在此谢过。”说着任剑朝福大躬身一礼。
福大见主子和这少年开始接话,自己也不忙动手。也回了礼,对任剑聚气成声传音道:
“公子,小小年纪,身手如此不凡,定是师出名家。我家公子平日里,性情是极好的。
只是,公子你却正好,犯了他的忌讳之处,若示弱解释,公子定不会再计较。说不得还会结交一番。还望公子听老奴的劝告。”
福大说完,冲任剑暗使眼色,再次欠身一礼,退了开去。
见微知著,福大作为这个红衣清秀公子的侍从。虽出手在先,却一直把握轻重。否则,以自己这只有浅薄境界,而没半点术法、法宝的自己,又如何能用世俗的武学对战真正修行中人。
非但如此,应答之间,不卑不亢,进退有度,谦恭有礼。且一直在为自己谋划开解之法。
都说仆从是主子的影子。如此仆从,身为主人定也不是什么恶毒之人。
看来自己是真的赶上了,这位公子爷生气的时候。并且似乎赤身洗澡是他的忌讳。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怪癖之人,刚巧还叫让自己遇到,也算自己倒霉。
罢了罢了,给福大先生个面子。就让他几分,一个被娇宠坏了的小孩子,跟他一般见识什么!
“这位公子,小子平时,都在此地修炼,洗漱。没曾想到,有外人经过,冒犯之处,还望恕罪。”任剑拱手道。
“哼,还不穿上衣服,如此赤身与人说话,成和体统。”
既然想着和解,任剑也不再思询,为什么赤着上身,就不成体统的问题了。就当小孩子胡闹,只能不理。眼下之急,赶紧打发了这个怪癖小子,回家才是正事。
“公子见谅,我修炼之时,略有差错,致使衣物污垢破烂不堪,实在不足以蔽体。小子这就离去,不污公子法眼。”
红衣公子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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