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没有余力等下一个古凰运者了。
方代负手而立，语气漠然：“若是承受不住，她也不配成就天凰凰运，其他凰种可不如你这般优柔寡断。”
鸿鹄姥姥沉默片刻，最后再看林昭的目光没了之前的挣扎，但不免仍旧有些担忧。
“希望她能挺过去。”
方代看到那几乎是沐浴在雷光之中，依旧脊梁笔直的少女，微微一笑：“你这弟子，比你想的还要坚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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