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若不除,日后势必将成为我金元佛门的心腹大患。”
“前有一空之战,后有戒恶师叔圆寂,主持.岂能一忍再忍?”
“贫僧宁亡己身,亦要诛杀此魔为戒恶师叔报仇!”
一道道声音响彻,仿若这大雄宝殿并非是佛门净地,而是如同一处匪窝。
人群中,只有一空没有开口,但其清明的眼神,却在众多喊杀声中愈发转化为血色,一道道诡异的血丝,将他的双目充斥。
此刻甚至不敢抬起头,以防被人察觉。
魔性也愈发深厚。
当初他之所以会被江彻找到漏洞,便是因为他自幼所研读的皆为向善的佛经,寺中高僧也都是如此教导他的。
可问题是,随着他的心智愈发成熟,便发现金元寺内的僧侣们,却不是那么做的。
所作所为,与佛经记载的经文完全背道而驰。
刚开始他尚且会安慰自己,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丝裂痕终于是发展成了一个困扰他修行的种子,在与江彻的交锋中,更是被找到漏洞。
种下魔性,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静!”
忘尘和尚口出佛音,回荡在宝殿之内,压住了众人的喧嚣。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随后左右示意:
“二位师叔如何看待此事?”
“数十年来,从未有势力胆敢诛杀我金元寺首座,江彻此魔如此大胆必有依仗,不得不防。”其左手的长眉老僧睁开一条缝隙,开口说道。
“哼,有依仗又如何?有渡难师祖在,难道还惧怕什么?依贫僧看,必须要以血换血,以牙还牙,方能不堕我金元佛门神威。”
忘尘右方的独眼老僧反驳道。
“不可冲动,需从长计议。”
“那江彻魔头岂会给吾等机会?从长计议也只会浪费时间罢了,左右不过一元海境界的魔头而已,贫僧出手,自当将其镇压。”
二人意见互不统属,甚至有些争吵之意。
不过这样的反应,众人却都是习以为常。
他们师兄弟相处上百年,平日里无论做什么都是意见相左。
最主要的决议,还是要主持决断,而看着众人望来的目光,忘尘和尚则是眉头紧蹙,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
“贫僧的意见倾向于长眉师叔。”
“什么?你身为金元寺当代主持,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戒恶枉死不成?”独眼老僧眉头一蹙,当即质问道。
“师叔误会,贫僧的意思并非是忍耐,而是从长计议。”
忘尘和尚连忙解释道。
“好,那你就说说怎么个从长计议?”
“长眉师叔说江彻胆大妄为,必有依仗,贫僧也是这么认为的,自上次一空与其约战时,贫僧便发觉了那齐三甲对其之看重。
覆灭陆家,镇杀戒恶,必然有齐三甲的手笔,牵一发而动全身,镇压江彻不难,难的是如何处理善后事宜。
那齐三甲出身强大,背景深厚,且实力也很不俗,这么多年隐忍不发,很可能是在筹谋着什么,不得不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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