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
震撼!
而他的目光,则是牢牢的锁定在下方一个盘膝而坐的光头身影之上。
齐三甲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引无数英雄注目。
“便是你要与本官约战?”
因为他的野心和能力,成正比。
朱夫人仰着头,看着那道环绕着金光的男人,只感觉自家大平层户型内,已经不小心从楼上开始渗了水渍。
这一刻,他忽然升起了一抹自惭形秽。
有他当年的风范。
朱晴晴断断续续的说道,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笑意。
“受人之托,难以拒绝。”
陆行云似乎感知到了自己儿子的心绪,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谢父亲教诲。”
一空和尚轻笑一声,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的踏上虚空,周身气势内敛,与江彻霸道张狂的气势,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行事张狂,必有灾殃,平州.稳住心神,莫要因此而受到影响。”
一空和尚抬起头,双目凝视着江彻,眼底泛起金光:
“若贫僧侥幸胜过江施主,还望日后江施主莫要因此而动怒大开杀戒,迁怒于泰山城以及周围的百姓可好?”
“你在教我做事?”
江彻冷笑一声。
“贫僧只是为百姓安危计。”
“冠冕堂皇,一派胡言,一空,你莫非真的以为你是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在批判本官吗?简直不分是非,不分善恶。”
江彻凝视着一空和尚,眉头微蹙。
“阿弥陀佛,江施主.还请勿怒。”
“你不是要与本官辩驳吗?那咱们便在交手前辩一辩,本官问你,自本官上任之始到现在,可曾有过滥杀无辜,屠戮百姓之举?”
江彻之音灌注着先天真气,朝着四面八方滚滚席卷。
“莫非江施主忘了程家庄血债?”
一空沉声问道。
“程家庄自持有先天武者坐镇,欺压百姓,无视律法,本官可以从府库之中,随随便便拿出几十桩罪证,难道灭之不对?
还是说,在伱眼中只有程家庄的人算人,那些被欺负的平民百姓,无权无势者,难道就是蝼蚁不成?再有.覆灭程家庄者,乃陆家少主陆平州,与本官何干?
这些罪孽,难不成仅凭你一句话,就想颠倒是非?!”
江彻质问着一空和尚。
想坏他道心?
自己先崩了对方。
论诡辩,他还没怕过谁!
一空和尚嘴唇蠕动,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便又被江彻打断。
“这泰安府六大势力,哪一个不是血债累累,哪一个不是依靠欺压百姓,来强夺资源,就如你金山寺强逼信徒奉上香火。
吞并田亩,不交赋税,违逆官府,若没有官府镇压江湖,这天下早已大乱,这人间百姓,早已是衣不裹腹,背井离乡。
你是怎么有胆,敢质问本官?
没有官府,难道凭你们这些江湖势力,就能让这天下百姓过上衣食富足的生活吗?就凭你念几句佛经,就能让这天下人再无困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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