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陷入了沉思。
王夫子打了胜战,获得封赏是自然的事情,然而一战封候,这殊荣也太大了些......
从王夫子的职位来看,自主的权利似乎有些太大了,一定程度上,三郡太守也得低他一头。
而刘康毫无疑问是薛国公一方的人,他被拿掉,而宋太守得到了嘉奖,就证明了他们是不属于一方的人。
很显然,宋太守也绝不会是柳党一方的人,否则他只会希望南境的局势越烂越好,毕竟这是属于军方也就是薛党一方经营的地盘。
可他最终冒着杀身灭族的风险,调动郡城守军前去南湖郡支援,就证明了他与柳党不是一路人。
那他......
林墨的脑中突然闪过一抹灵光:“他背后的主子,是龙椅上的那位?”
“孺子可教!”王千书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一个皇帝会希望臣下结党营私,如果可能,下面的疆土势力自然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他又怕给了宋则守太大的权利,会让他滋生野心,裂土封王,所以我就是这其中作为缓冲的棋子。”
“我能于各郡调兵,那是上面那位希望有一个能打胜战的给他守住南境的大门,但军政之权依旧处于三郡太守之中,我不可能将三郡大军独揽于一手,而我在名义上又在宋则守手下任职,如此,既让上面那位通过宋则守和我将南境三郡掌握在手中,又不用担心我或者宋则守拥兵自重。”
林墨点了点头。
王夫子的调兵之权必须要到了一处,由当地太守配合才能实现,而不可能一时间调动三郡所有的兵马。
他不由的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不愧是帝王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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