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怎么了？”
“你以为你写的批注就是什么好东西吗？”她不会承认自己确实在批注学到了东西。
顾淮之点头：“它不是东西。”
承认的速度快到徐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然后他又来了一句，“那是智慧的结晶。”
徐挽：……果然高冷的霸总其实也挺闷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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