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漪抿了抿嘴唇:“君心难测,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轻水追问:“那你当真不担心吗?”
“你只看到这件事的弊,怎么没看到,其中的利呢?”
“利在何处?”
林漪抬起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轻水的胸口:“利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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