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鹊的话密集又刺耳,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蔚呈肃的耳朵里。
蔚呈肃的脸一寸寸地冷了下去,他用力抬起脚,重重踹在那侍卫的胸口,将那人给踹得往后翻仰,跌坐在地。
“说,你跟洛才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臣,臣跟她,真的没关系!”
他除了不停地重复这一句,再无其他辩词。
与其说是否认,倒不如说,是在负隅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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