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观众席上喃喃自语了一句,“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一旁的卫宁也感觉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仔细想了想,感觉自己的记忆像被别人剔除了一样,怎么想都想不起来,每次一到要想起来的节点,他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副本里的姜黄还在打量笼子里的男人。
“求求你了,我真不想在这里被处理,你放了我,我不和你争胜利者,我只想体面一点。”
“你......”
“你在和实验体说话吗。”
姜黄正准备回答男人的问题,言九月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想说的。
“没有,我只是在看实验体的情况。”
“那你为什么不进行实验?”言九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