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好笑,“你这是在骂你父亲,连带也把你骂了吗?”
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出狗,更何况他和赵景然还是兄弟。
赵景初回过味来,变了脸,“你……”
沈知梨无辜,“赵公子,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她转身离开,赵景初无处泄火似的,发泄似的一脚踹在女伴身上。
女伴被踹得倒在地上,压了杨梅,衣服都弄脏了,却是不敢生气。
沈知梨蹙蹙眉,许意欢骂,“真是个贱人!”
三四米开外的傅锦墨自然看见了这一幕,只是听不见说了些什么。
“赵景初向来看不上赵景然,这次赵景然算是出了风头,惹怒了他!”蒋寒州漫不经心地说,“沈知梨和赵景然又被传要结婚,他肯定跟她过不去。”
林南音拧着一小篮子杨梅,笑着说:“你跟锦墨说这个干什么啊?难不成想让锦墨帮忙吗?这是赵家的事,沈知梨的事。”
两人一唱一和,傅锦墨心中了然,他意味不明地笑,“许意欢身边那个保镖不简单,你不去守着?”
“就是个保镖而已,许意欢还不至于看得上他,”蒋寒州有信心,许意欢只喜欢他。
傅锦墨不说话,现在是个保镖而已,以前,或是以后,都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