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含笑,像是打趣,却又让人觉出几分清醒的凉意。
顾晏清久久不语。
沈知梨不急不躁,一语不发,没挂电话。
她不该如此反问他,像是逼迫他什么,但她也不愿顾晏清如此,好似暧昧的态度。
顾晏清缓缓出声,“朋友不行?一定要计算得那么清楚?”
沈知梨笑了声,“朋友有朋友的立场和界限,不能干涉过多。”
顾晏清声线平稳,“我懂了。”
他挂了电话,沈知梨将手机丢在一边,许是生病才好,看了这么多资料,有点累。
浴缸不敢再用,只能简单地冲洗,洗完澡,无事人一样地上床睡觉。
她和傅锦墨,除非傅锦墨主动找她,她基本不会主动联系。
就像现在,昨天在医院闹得不愉快之后,傅锦墨没再找她。
分开不在一个办公室,连面都见不上。
沈知梨不想多想,又控制不住地去想,想他昨天那种态度,必然是猜到了所有的事,跟她生气。
她想男人还不如恋爱脑,太聪明,反应太快,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