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没意图,怎么会接近她?
傅锦墨不容拒绝的霸道,“张全徳的事,我来处理,不用顾晏清插手,他救你,你欠他的人情,我帮你还!”
沈知梨震动,难以置信地看他,“为什么?”
傅锦墨将她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后,理所当然,“我是你男人!”
男人和男朋友,两个字和三个字,区别却是极大。
沈知梨怦怦乱跳的心,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又平静。
她被刺得隐隐作痛,“不要你管!”
傅锦墨不悦,嗓音沉沉,“不要我管?让顾晏清管?怎么,顾晏清是你男人?”
沈知梨气得浑身发抖,“傅锦墨!”
她的眼睛又红了一圈,小兔子似的。
傅锦墨想他对她真是够心软的,难怪以前都说女人哭一哭,男人就拿她没办法。
她现在真的是用这招拿捏住了他。
“这么大声音,当我耳聋?”傅锦墨无奈,“听话,别跟我犟。”
沈知梨推他,赶他走,“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她耍性子,不似平日里那般沉稳,像个闹情绪的孩子。
傅锦墨抓住她的手,又将人压在床上,“你晚上受了惊吓,我留下来陪你。”
“不要你陪!”沈知梨扭开脸,看都不想看他,心里酸酸涩涩的,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