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连容养了几日伤,气色好了些。但孩子一直哭闹,吵得她心烦意乱。
“抱走吧,容我一个人静静。”卫连容看也不看孩子一眼,甚至有些嫌恶。
下人们都道她是因受伤,而导致心气不顺。
这方,程悦见容止没有受伤,也离开了。刚走进东街巷,一身血腥气的容止就从墙头跳下来。
“乔乔。”容止面上带着悦色,上前一步,将程悦揽进怀中。
嗅到他身上极为浓郁的血腥气,程悦皱眉,“好浓的血气。”
容止松开她,刮了刮她的鼻尖,满脸宠溺地道:“作为本王的女人,你要习惯。”
容止牵着她往南宅去。心情格外的愉悦。
今日,他本意是想带程悦一起参加宴会。然后让她看一场好戏,后来听到她的话后,他放弃了。他不想让她出事。
起初,他并未相信她所谓的梦境,但他还是不想带她去了。哪怕有一点点危险,他也不敢赌。
他好像爱上他的乔乔了。
“乔乔,你有没有心愿?”他问她。
程悦认真想了想,最后毫不避讳地说:“有,就是杀了宋宴清。”
听罢,容止想问个明白,“宋宴清杀了你的父母?”
程悦先是一愣,而后面露惊讶之色,“王爷为何知道?”
程悦面上的惊讶不似作假,容止微微一笑:“猜的,你之前不是说父母都离世了吗?后来又说要抢夺宋家的生意,本王便猜到你父母的死跟宋家有关。”
闻听此言的程悦笑了,点头:“嗯,是宋家杀了我的父母,所以,我必须要替父母讨回公道。”
“放心吧,宋家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程悦挑眉,从容止的话语中听出了阴谋的味道。难道他今日去宴会的目的便是因为此?
程悦感觉自己猜对了。反手握住容止的大手掌,给他无尽的温暖。
她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有她陪着他,他不会再孤单一个人。哪怕要面对帝王之怒,她也无所畏惧。
容止今日一整日都陪着程悦,陪着她用午膳,陪着她午睡,陪着她用晚膳,还陪着她看话本子。
难得地过了一天悠闲的日子。
二日天未亮,容止就被他的贴身侍卫聂浩叫走。
“主子,长公主重伤昏迷不醒,圣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一会儿怕是要传您进宫。”聂浩一脸凝重地道。
容止心头冷笑连连,面上染满了寒霜。“聂浩,你错了。他并不是因为长公主重伤昏迷而发怒。他是在为那些被挂在城楼之上的死士而动怒。”
“长公主只是他手中即将舍弃的一颗棋子罢了。他在心疼他的死士。”什么为陈大人报仇,都只是幌子。这些年,打着同样理由来行刺他的人还少吗?
容辞不能明面上对他如何,便只能在暗中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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