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母亲不说,儿媳也会将连容当亲生女儿般对待。儿媳已将宋空主母的传承玉镯给了她。这已说明宋家都是认可她的。”
“做得好,那孩子才会对宋家有归属感。她自然也会体会到我们对她的好。将来呀,怎么也得在卫夫人面前替我们宋家美言几句。强强联手之下,何愁咱宋家不兴旺?”
“等孩子再大些,就给清哥多找几房小妾,尽快让咱宋家人丁小人兴旺起来。宴周那孩子也得尽快想看人家。”
“儿媳记下了。”
婆媳二人边做着手中的活计,边聊着往后的计划。
只字不提程悦对宋家的付出。
这时,管家匆匆进屋,恭敬禀道:“老太君,夫人。陈家那边的货涨价了,此次布匹得多付五百五十两银子。”
“什么?这么多?”二人皆是吃了一惊。
二人都是视钱如命的,一下子多付五百五十两,哪里会舍得。之前程悦弃了王家供货源,二人就颇有微词。说什么王家货源品质一般。
在她们看来,王家的货源更实惠。
现在陈家布匹价格上涨,正好弃了陈家,改回王家。
老太君和沈氏同时想到了这一点,便道:“我瞧着王家的苏锦缎面就不错,且价格也适中,不若,我们再定回王家的货。母亲认为如何?”
老太君点头:“好,且按你说的办。”一样的货还省下五百五十两,岂不是两全其美?
于是,沈氏便吩咐管家告诉云缎坊的管事晁樱,弃了陈家的货,改进王家的。
走了两步的管家,突然又折了回来,“老太君,夫人。今日是云缎坊绣娘们发月饷的日子。给了月饷,就支不了货钱。您看?”
“给了月饷就支不了货钱,怎么可能?”以往也未见程悦从库房支银子啊?
沈母想不通,怎么离了程悦就变了。
管家恭敬道:“这段时间,几间铺子的生意颇受舆论影响。有些入不敷出。加之五十位绣娘要支掉差不多五百两银钱,自然就支不了货钱了。”
“什么?五十位绣娘要五百两银钱,”老太君震惊无比。
从程悦进门后不久,就在商业上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以至于后面,她们鲜少过问此事。
现在才得知五十位绣娘的工钱要五百两。
“是,老太君。这五十位绣娘的绣功都是一绝,自然工钱要高些。”这都给了几年了,今儿的反应怎么就这般大?
沈母惊愕道:“一位绣娘要十两银子?五十人便就是五百两,宫廷绣娘也才五两银子,她们的绣功比宫廷绣娘还要突出?”
“再说,一个云缎坊就养着五十位绣娘,是不是太多了?”
老太君一听这话,当下决定减少十人。“那就减少十人,工钱也减一减,就说近日入不敷出,有些支不开。若是遇到赶货,就让她们多坐上个把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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