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2 / 3)

    六皇子性子娇纵,并不会成大器,不只是安王,连皇上都只是这么觉得。

    自从知道六皇子会被放出来之后,安王怕嘉嘉会被华妃六皇子记恨,为以防万一,让嘉嘉以后出行都要多带几个下人不能再任性不带或者将人甩掉,暗地里也多派了几个暗卫保护。

    魏鸿儒的门生遍地各个国家,消息所到之处,所有人无不悲戚,倒没有人将这事怪罪到皇上身上。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在魏鸿儒离世的第二日。

    魏鸿儒的亲人皆离世了,闻桑作为魏鸿儒贴身带在身边的门生,自然是担起了一切丧葬。

    络绎不绝的人几乎要踏破院门。

    皇帝专门分给魏鸿儒的一处院子中,哭声萦绕上空,声声悲戚,将这冬日的寒意染得越发刺骨凄凉。

    闻桑眼眶时刻通红着,作为魏鸿儒最看重的门生,不少人接着吊唁向闻桑抛出橄榄枝。

    闻桑一个都没接,而是在之后直接转身投进丞相的阵营。

    有一些和魏鸿儒相好的儒者也暗中劝慰过他,进了丞相阵营便是主动进了官场纠纷,日后说不定会卷入夺嫡纷争。

    然闻桑意已决,其他人也不再劝了。

    同时,丞相在朝后同皇上私下交谈了许久,丞相出来之后,皇上便下令,将六皇子放出来。

    安王同时也收到了消息。

    丞相拿着皇上当日赠给魏鸿儒的‘免死金牌’救了六皇子。

    那令牌效用比不得真正的免死金牌,皇上起初担心魏鸿儒会用那令牌提过分的要求,如今只是放了个六皇子,于他而言,更值得。

    会特地派人传信出来也是怕安王和嘉嘉会误会。

    安王猜测那令牌被魏鸿儒交给了闻桑,闻桑又将令牌带入丞相府的。

    不过他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轻易将令牌交出去,他不觉得魏鸿儒这种骨子里清高迂腐的人会自愿钻入那皇室和官员的漩涡。

    除非……

    安王眉眼一凝,若是那样的话,那也不无可能。

    不过一个令牌换一个六皇子,确实值当吗?

    ……

    嘉嘉一手抓着小黑的长耳朵,另一手想去抓黑花的耳朵,黑花身体一滚,她抓空了,直接抓到了黑花的胡须。

    “嗷——”

    嘉嘉看着手上的两个银色须须再看到黑花脸上的谴责和愤怒,肉眼可见的心虚了。

    “窝,窝如果说窝不似故意滴,你,你能相信窝嘛……”

    “吼——”黑花低吼。

    “窝道歉,对不起,窝帮你贴上去。”嘉嘉糊了点口水直接往黑花脸上贴。

    “给我镜子。”嘉嘉伸手,旁边的侍卫拿了块小镜子给她。

    嘉嘉将镜子对着黑花的脸,“你瞧窝帮你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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