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他便跟我说起了事情的后续。
在我晕过去之后,口中一直喃喃念叨着‘柱子’。
一开始谁也不清楚柱子是啥,还是李队靠着丰富的办案经验,切中了关键。
随后他叫来了精干警力,在商场负二层,找到了那个贴满符箓的柱子,从而破获了尘封十多年的shā • rén 案。
案子说来也简单,就是一个工地搬砖的农民,老实巴交的,被包工头打了生桩。
而那几个少女的父母都是施工方的管理层,或多或少知道这件事。
这些年来,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似乎已将这事忘了干净,要不是被我牵扯出来,谁也不会旧事重提。
而唯一死者的父亲,就是当年害人的包工头!
我感觉这事有点绕,仔细捋了捋,不禁觉得有种因果报应的感觉。
还真如李队所说,恶鬼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一切皆循因果。
倘若没有这家桌游店,那四个女孩也不会认识。
假如她们没玩《纸嫁衣》的游戏,那恶鬼恐怕永远也无法向她们讨报。
只能说天行有常,环环相扣,实非人所能想。
这么看来,干啥都有风险,就算当个搬砖的农民工,也免不了被人算计。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离开单位的时候,迎面碰上的男子,肩膀坐着鬼老太的那个,于是便问道:“最近是不是有别的案子了?”
胖子一拍大腿,“可不咋,一下就来俩,一个男的说自己被人给盯上了,另一个女的说她母亲淹死在脸盆里,李队让你醒了赶紧去一趟。”
我无语,没想到,李队还真拿我当牛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