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灾情管理得还算有序”,怕人多撞着娃,老头把娃放在肩头,说教,“灵宝,还记得爷爷跟你说过,有些地方格局没用吗?瞧瞧,在这地儿,哪哪儿都要用钱,格局是不是没卵用了?”
娃儿点头,欺身对上老头大脸,“帮?”,袁家库房里的好东西都在空间里,富是劫了,这贫不就在眼前么?
“要帮,但不能在这儿帮”
看了眼天色,头顶灰沉沉的,总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老头回头,吆喝了一声,呛嘴的两人立刻停战。
紧着脚步跟上前头疯人萧,朝州城府衙赶去,一路走一路问,两刻钟后一行赶到府衙门口,苏月上前,递上郭家信物于门房。
门房在一群叫花子身上扫过,又看向手里玉佩,想了想还是往府衙办事儿的地方去了。
片刻,门房奔来,客客气气将人给请了进去。
衙门后院小书房,郭宁见着苏月一行,立马迎了过去,“苏姑娘,许久未见了”,视线扫过苏月身后一群人,并未多问,抬手将人都请进了书房。
落座后,灵宝扫了眼师父那张脸,歪头看向郭宁??
先生明明带着面具,这人怎么一眼就认出来是先生了?
“你是灵宝吧?沧大哥常与我提起你”,本就温文儒雅的男人,这一笑更显无害了。
季聆风与罗八川同时眯眼。
他奶奶的,这厮绝对不是善茬,笑得跟苏月一个模样。
会咬人的狗不叫,说得就是这种!
灵宝点头,一行人里就她是五六岁的女娃,是她,她也能猜出来。
似能读懂人心思,郭宁笑着把视线转向几个小子,略作沉吟片刻,他目光落在两个憨憨小子身上,“你俩是黎文黎韬”
俩兄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你怎么猜到的?”
郭宁未作回答,只是笑意更甚。目光转向那道斯文身影,“你应该就是沈苛了”
沈苛起身拱了拱手,“郭侍郎好眼光!”
最后那个小子自然不用猜,郭宁看向他,夸赞,“好一副漂亮精致的小脸,花佑祁”
花佑祁已经习惯别人拿他当小女子看,毫不在意抬起下巴,“是本少爷”
至于三个大人,作为礼貌,郭宁并未去猜,起身重重给三人行了一礼,“相府之危,多谢几位前辈搭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都是混江湖的,破皮无赖见多了,突然见着这般讲理的后辈,仨都有些不习惯。
垂眸的垂眸,整理袖子的整理袖子。
这礼多多少少有些受之有愧,他们做那些全是为着沧家与苏家,相府顶多是个顺带。
“小子,大可不必如此!”
“疯老前辈,几日前收到皇城的快马来信,家父已经告知了一切,他的病正是您给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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