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程砚心这个不是她,哭起来的样子跟她很像,产生强烈反感,也能算作一种,“恐怖谷效应”。
应如愿闪烁着眼睫,哪怕表情还是保持镇定,没有露怯,但呼吸还是变得出湍急。
程砚心看着她,像念咒那样,一字一句地说:“我跟他一起长大,我们是青梅竹马,我是他的初恋,我们被薄夫人撞见过衣衫不整,我结婚那天他开车追我,说要带我走,他的白月光是我。”
“要不是因为我不在,应如愿,你以为你有机会成为他的女人?”
应如愿原本还在恍惚,眼前不断倒带着这半年来跟薄聿珩的点点滴滴,她最好用的招数就是哭,而薄聿珩最受不了的也是她哭。
她从未细想过,他为什么会吃这一套,因为从不觉得这是需要理由的,但程砚心的话让她茫然……难道是真的?她真的是因为像她,所以才……
直到程砚心最后那句话,他的白月光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