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野倒真是个爽利人,与这样的人相处,确实省去很多麻烦。
一行人再无多余的话,纵马前行,一路向东。
长路迢迢,道阻且长。
越往东走越荒凉,待进入苏家古楼地界,更是奇怪,周遭寸草不生,别说人了,连只鸟都没有。
苏澜记得上一世来时,此处还是正常的,依山傍水,绿树成荫。
如今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让人感觉到的只有死气。
姜尚拿铜钱卜了一卦。
大凶!
她皱眉:“这古楼很是邪门,不像是墓葬,更像是震着什么东西。夫人,您确定这里是苏家老祖宗的埋骨之地?”
苏澜点头:“不会有错。”
跟来的族老年纪不小,早就被颠迷糊了,奄奄一息的,此时也提供不了什么。
姜尚面色沉重:“那您这老祖宗走的可不是什么正途,十有bā • jiǔ 是害人害己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