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哪里会告诉他,曲靖知早死了,只是平静安慰:“吉人自有天相,您莫要担忧。”
“唉!”冯昌平叹气,“靖知这孩子聪慧,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可心术不正。”
“我想他总是接触不干净的东西,怕是惹了什么人,让人杀了。”
到底是亲外甥,冯昌平怎么也是心疼的。
“您觉得江承怎么样?”苏澜岔开话题,“我看他对行商颇有见解。”
冯昌平笑着点头:“是个极聪慧的孩子,品性好,眼光又毒,有了他商行赚钱了。”
“我老了,做什么都力不从心,姑娘以后可得好好重用他,您手上有钱日子才好过。”
说罢又看向路今安,叹道:“哥儿以后成家立业,也要花银子的,有了银子才有底气。”
苏澜:“那我便让江承带他吧!您若是有空,也多提点着他。”
“读书行不通吗?”
“虽说读书人清贵,可还得选他喜欢的不是吗?不然也是白读。”
冯昌平点头:“也对,像我这种便是,行商好歹能糊口。”
苏澜扶着冯昌平从商行出来,见冯庆被他的妻子芸娘拉扯着。
那芸娘喊道:“你不敢让我见她,是不是心虚,我不信你和她没有勾搭成奸!苏清念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