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手心看书 言情 鬼花送嫁,龙王娶亲 殡仪馆大叔竟是鬼差

殡仪馆大叔竟是鬼差(4 / 6)

    乐颜探出脑袋:“大叔这都看出来了。”

    保安大叔边磕瓜子边说:

    “那个姓谢的,口口声声说爱江眠,可却要娶姓沈的小姐。

    和人家沈小姐结婚当天呢,婚礼举行一半又跑了,去酒吧和别的女人一起喝的烂醉如泥,还给江眠发信息威胁江眠去找他,不然就让江眠她爸好看。

    江眠是因为他才冒雨跑出去的,结果江眠遇见危险给他打电话,他又不接,还闹脾气把江眠的手机号拉黑了。

    次日酒醒了,开始疯狂地寻找江眠,用尽手段逼江眠现身。

    刚来的时候,姓向的孩子给他说江眠小丫头没了,他还不信,非说向衡和江眠一起玩弄忽悠他,还要把江眠从冰棺里拽出来,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现在又哭着喊着说江眠是他未婚妻,简直一神经病,我觉得这玩意儿就是想脚踏两只船,新欢旧爱他全都要。

    反观向衡那个年轻人,自从得到了江眠的噩耗,他就总往殡仪馆跑,他知道女孩子爱美,就让化妆师把江眠身上的伤痕全都遮盖住,记得江眠喜欢白玫瑰,就给她买了一束放在怀里。

    江眠现在穿的用的,还有这整个灵堂的布置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江眠刚被运来殡仪馆的时候,推车出了问题,不肯进门,是他抱着江眠小丫头下来的,早前你们都没在,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送别堂里,靠着江眠的冰棺,哭了好几回了。

    咱就说,那江眠丫头如果当初选了向衡那小子,现在,也不至于白送一条命。”

    只奈何,人生哪有如果当初。

    我和乐颜低头叹气,赵青阳惋惜道:“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站在不远处的江眠听着我们的议论,低头,脸色苍白沉重:

    “我和谢戈,还有向衡,是从小一块长大的。

    向衡的爸爸那时是我爸的下属,向家还没有发家,有一段时日几乎是全靠着我爸的资助才能勉强生活。

    我爷爷和谢戈的爷爷是同生共死过的战友,在几十年前那段炮火连天的光阴里,谢戈父亲都是借住在我爷爷家,由我奶奶照顾的。

    所以我们两家算是世交,我爸和谢戈的爸情同手足。

    我爷爷走的早,后来时局安稳了,我爷爷也不在了。

    我爷爷生前最疼爱我这个孙女,六岁之后,我家的经济情况就走下坡路了,谢戈爷爷为了让我不跟着父母东奔西走颠沛流离,就做主把我接到了谢家养着。

    那会子谢戈的父母也一门心思在外打拼,谢戈打小就是谢爷爷带大的,我俩,同住一个屋檐下,小时候,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相识到后来,都感情甚笃。他就像我哥哥一样,在我身边护着我,宠爱我,什么都依着我。

    我很小的时候,谢爷爷就拉着我的手和我说,等我长大了,他就让谢戈娶我,要我名正言顺做他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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