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诺心底蓦地一慌。
“什么珠宝，我没听说过，那个是陈瑶送给我的，应该不是正品吧。”
“不是就好。”沈知礼温笑看着她，“我就是问问，你年纪小，容易被人骗。”
林诺捏了捏手心，“哪有人骗我，我也没什么值得骗的。”
“怎么会没有。”沈知礼盯着她，说出的话很难懂。
“小诺，别看轻自己，你迟早会变成熠熠发光的瑰宝。”
林诺笑了笑，“知礼哥，你太抬举我了。”
“不是抬举。”沈知礼说，“我看你第一眼时，就知道。”
第一眼？
林诺想起和沈知礼的第一次见面。
那会她才16岁，营养不足，导致她比同龄人看起来要小，还很瘦。
怎么都跟瑰宝这个词沾不上边。
她没多想，只是看着沈知礼略显疲惫的神色，关切道：“知礼哥，你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嗯。”沈知礼走了出去。
电梯门关上。
沈知礼温和含笑的脸，瞬间冷淡下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上面是一串国外号码。
“说。”
“宝贝，缺货了，需要哪些，我发给你了。”对面是个女人的声音。
沈知礼脸上浮现一抹阴冷，“不是说了，最近风声紧。”
“这几个需要的，都是T国的皇亲国戚，我得罪不起啊。”女人哀怨道。
沈知礼眼神冷血，“小心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宝贝，不是有你呢，你这么缜密，我放一百个心。”女人道，“辛苦你了，这几个先准备了，之后我会拖着。”
“嗯。”沈知礼应下了。
挂了电话，沈知礼推门进去。
书桌上，有一个斑驳老旧的相机。
他坐下，按开，里面所有的照片都是同一个人，16岁的林诺。
他摘了眼脸上彰显斯文的金丝眼镜，伸手摩挲了下屏幕里的照片。
那张惯常含笑的俊脸上，没有丁点表情。
……
封氏总经办。
封夜宸点了点桌上被多处标注的合同，一张俊脸清绝冷艳。
“警告下去，再做出这种东西来，让他们下次连着离职报告一起交上来！”
“好的，封总。”高管唯唯诺诺下去。
陈也随后推门进来。
“封总。”
“说。”封夜宸面无表情。
“林小姐刚刚问我，您哪天有空去办手续……我要怎么回？”陈也表情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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