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桌上几人都投来兴味的目光，打量着她。
那样直白的眼神，让林诺有种头皮发麻的不适感。
王总面带微笑，“小林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刚进公司？”
“是的，王总，我是实习生。”
“难怪。”王总笑道，“蓝总监能让你来送材料，说明很器重你。”
林诺不知道说什么，腼腆笑笑。
清纯的笑容，瞬间让王总目光亮了起来。
林诺把材料双手递上，“王总您看一下，没什么问题请您签字给我带回去。”
“先不急，坐下一起吃点。”
“不用了，王总，我还得回公司。”
见林诺这么说，王总面色一僵。
随即，旁边一人开口，“小妹妹，王总怎么也算是你们设计所的优质客户了吧，你这可就不礼貌了。”
“对不起各位老板，我只是来送个材料，还要回去交差。”林诺不敢得罪客户，声音诚恳的请求。
开口那人还想说什么，被王总抬手拦下。
“好了，为难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那人见状不再咄咄逼人，转而盯着林诺笑：“小林，王总亲自替你求情，你不该敬王总一杯？”
说着，那人将一杯酒推到林诺身前。
林诺一脸惶恐，“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怎么，怕酒里有毒？”男人面色不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总这会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旁边另一个人语重心长道：“小姑娘，你这就有点不懂事了，敬王总一杯怎么了，这笔单子丢了，你赔得起吗？”
林诺心一慌，她怎么可能赔得起。
“对不起，王总，我给您赔罪。”林诺接过那杯酒，跟上次一样，眼睛一闭用力咽下去。
王总重新笑起来，夸赞道：“小林很不错。”
林诺眼巴巴看着文件，说：“王总，那文件……”
“我现在就签。”王总拿起文件翻阅。
林诺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觉得脑子晕晕的。
“小林，是不舒服吗？快过来坐。”
之前一直抬杠的男人走过来，扶着林诺坐到王总旁边。
林诺看着那份文件，眼睛出现重影，王总也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王总。
“王总，您看完了吗？”
林诺掐了掐虎口，保持清醒，觉得自己太不胜酒力了，想赶紧离开。
“我正在看，小林不要急，这可不是小合同。”王总道。
这时，酒桌上的另外三人突然起身离场。
林诺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想站起来，谁料不仅起不来，还趴倒在桌子上。
王总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面上还是儒雅的笑，“小林，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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