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太大了。
十分复杂的路线,哪怕知道对方就停在这一块,她都没法一时半会找到具体位置。
宋温旎红着眼,极力让自己冷静,放声大喊:“一切都可以谈!不要伤害孩子!不管你要什么都可以满足!”
回声阵阵。
她知道,对方一定听得到。
果不其然。
砰!
上面落下一块砖。
她抬头看去。
剧院大楼四层破裂的窗口一闪而过人影。
她没有任何犹豫冲上去。
剧院废弃太久,灰尘直冲肺部,难闻的发霉味道气管都十分难受,宋温旎一下子就心疼起来,温故身体好不容易养好,在这种地方难免遭罪。
她推开大门,看到了正前方台上,个子矮小的男人提着温故后领,目光贪婪:“你也不是这小不点的妈,你他妈玩儿什么命追。”
差点没逼的他开沟里去!
听到这句,宋温旎敏锐地皱了皱眉,看了看被提溜的温故,脸色一冷:“放下孩子,一切好谈,伤到孩子一星半点,你得不偿失!”
她本来想说伤到孩子贺司樾都能要了他的命。
可又想,这种时候尽可能让对方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