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了。
几乎是震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温旎好像看到了贺司樾高大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有些站不稳的模样,但他恢复的太快了,似乎只是错觉。
宋温旎站在原地很久,看着那扇关上的电梯门。
贺司樾素来情绪稳定,喜怒不显的男人却硬生生被气到这种地步。
她承认,她故意的。
昨天之所以对和贺司樾那么做,确实有酒精驱使的原因,成年人之间往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目的永远是直白也明确的。
只是……
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究竟是酒精因素多一些,还是……知道了他暗恋她多年这件事的驱动多一些。
宋温旎忍不住自嘲地摇摇头。
她只是不明白,贺司樾如果曾经真的那么爱她,为什么那时候只字不提?让她一个人困于囚牢无法自救,日日以泪洗面,伤她至此!
凭什么让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