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才说:“为了温故,贺总要活的长长久久才行。”
贺司樾这才重新看她,眼窝里复杂又汹涌。
过了好一阵,他才慢声慢调说:“我其实一直有说服我自己,你跟俞慕行朝夕相处三年的时间,成年男女的那些事有也是正常的,谁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一直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我甚至,已经强迫自己接受,你接纳过其他男人的事,有过任何的亲密行为。”
宋温旎抬眸。
恰好他看了过来,薄唇挂着一抹自嘲似的弧度,“我都可以不在乎的。”
“可是……”
“你告诉我,你生了他的孩子。”
他用自己还能动的那只手,戳了戳自己心口,好像她不曾失忆一样,把所有心事都说给她听:“这里,好像是被狠狠挖了一块,我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