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旎确实是惊了,几乎错愕地看着他。
贺司樾望着她惊愕的神色,还慢条斯理勾了勾唇,原本高岭之花斯文矜贵的形象似乎撕裂,变得邪妄:“不过就是看我先被你砸倒下,还是你先被我……压下。”
“贺总!”宋温旎胸口起伏了一下,难免震惊他那云淡风轻的疯批感,“我是开玩笑的。”
“是吗?”
他俯身,修长的指腹一寸寸摩挲了下她发凉的嘴唇,暧昧又危险的头皮发麻,眼中是不掩饰半分的欲望:“你可以不是玩笑,我觉得不亏,正好给我一个理由。”
宋温旎后背隐隐濡湿。
她仍旧会被贺司樾这种不顾一切的疯劲儿震慑,她有种,如果她真敢动手,他就真的对她不客气,今夜恐怕她插翅难飞的预感。
握着花瓶的手微微颤抖了下。
她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然后当着男人的面儿把花瓶重新摆放在柜子中央,“贺总说笑了,我就是好奇这个花瓶是不是真古董,想着贺总家里的东西,必然是不可多得的好物件儿。”
看着她放下花瓶。
贺司樾眯了眯眼,还有些失望。
他不当一回事地扫了一眼那花瓶,语气很淡,像是菜场淘个便宜菜那样不以为意:“宋代的,半个小目标吧。”
宋温旎:“………”
青天大老爷,幸亏理智占上风,不然她底裤卖了都赔不起。
神经病吧!在家里随随便便就摆五千多万的古董!真不怕磕了碰了!
“你喜欢?”贺司樾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喜欢就送你。”
宋温旎一顿,眉心微微一皱:“贺总对女人这么大方?”
“我只对我喜欢的人大方。”
“………”
很多时候,她确实觉得他好像撞邪了。
简直是大变活人。
这张嘴比过去好使了不止一星半点。
但凡过去他是这样,她起码还得栽进去两年。
可现在,她压根不在意了。
“贺总真会开玩笑,既然是误闯,那我就出去了。”她压根不接他这个话题,拨开他的手便想要出去。
没走两步,手腕再次被握住。
一来二往。
宋温旎彻底来了火气,以为他还想要纠缠,当即没忍住,转身便给了一巴掌:“你还想怎么样?!贺总,分寸感不懂吗?!”
屡屡被他侵犯自己的领地,看他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模样,屡屡像是对待情人般跟她暧昧,她早就忍无可忍了!
她掌心微微发麻,在她看来,她用的劲儿不小。
贺司樾果然被她打偏了脸,他微微蹙眉,舌尖抵了抵唇角,慢慢回过头看着她,却没有任何愠怒的模样。
宋温旎都原本以为他会发火,会动怒,毕竟贺氏集团掌权人何等尊贵,哪里容得一个女人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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