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栀意笑了笑,强忍泪意,唇瓣微微颤抖了下,“好。”
宋晴休息时间有限,只要有空就会来颐和原著陪伴她。
而她,距离上次见贺司樾,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
他们好像婚姻走到尽头的夫妻,彻底陷入了分居冷战。
春日和煦的温度格外舒适。
庭院里精心培养的绿植生长的越发具有生机。
是夜。
晚上十点。
陆栀意洗过了澡,坐在化妆台前吹干头发。
正欲睡觉。
楼下传来动静。
车子引擎声清晰。
她微微一顿。
过了两三分钟,卧室的门被敲了敲,“太太?睡了吗?贺总回来了。”
下一瞬。
门被推开。
她抬起头便看到林肯架着贺司樾,男人应该是醉酒,修长的双腿有些无力,微微垂着头,醉的不清,可他怀里……
抱着一束弗洛伊德玫瑰。
紧紧的,不撒手。
明明都醉的无法控制自己身体。
可那束花好像是他的宝贝般,护的很。
林肯颇为不好意思道:“太太,贺总喝多了,您照顾一下吧。”
陆栀意紧了紧手指,“没送去玺府?”
他没回来这段时间。
要么在玺府,要么应该就是在乔佩瑶那边吧!
林肯将人搀扶回来,直到让贺司樾躺在床上,这才擦了把额头的汗,说:“贺总要回来,这束花……”
“回来路上遇到的花店,贺总说什么都要下车去买,给您带的。”
他简直傻眼当时的贺总。
酩酊大醉,几乎站不稳的情况下,一定要去亲自挑选。
还说:“不要山茶花,她不喜欢,红玫瑰她也不喜欢,上次送她的,她都扔垃圾桶了。”
“难搞的女人。”
“那我换着样送,总能送到她喜欢的样子!”
“……”
那时,他真觉得贺总快疯了。
平日里那般高不可攀的矜贵,喝醉酒时,却心心念念都是……陆栀意。
陆栀意愕然了下。
视线落在床上的男人脸上。
他大概很难受,眉心紧锁,高挺鼻梁投下阴影,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栗着,仍旧不松手怀里的花。
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最终只能说:“麻烦去准备醒酒汤,我帮他换一下衣服。”
林肯立马应:“我去弄,我知道贺总口味喜好。”
他招呼着佣人赶紧出去。
好不容易夫妻见一面,别碍眼的好!
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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