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为难地闪烁了一下眼神,无形之间透露出一种诡异的逃避,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没……就是上回太太离开那次。”
跟着一个精英男士离开,可震惊他们好多天。
可……
“那天没有别的事了吗?”陆栀意若无其事地问。
这时,另一个佣人走了过来,连忙说:“没有没有,太太您多虑了,家里都好好的。”
陆栀意不再多问。
看着刚来的佣人拉住刚刚答话的佣人,“厨房的事儿还没弄完,太太有吩咐随时叫我们。”
二人匆匆离开。
陆栀意看着那个方向,心里似乎揣了棉花,始终没有实感,她忽然把负心汉塞进俞知州怀里:“我去拿瓶水,你要喝什么?”
俞知州嫌弃:“没心情,气饱了。”
陆栀意不强求,径直走向厨房方向。
厨房是dú • lì 的,面积很大足够容纳十几个人同时使用,这个时间点佣人们正在处理卫生,以及准备新鲜水果。
刚刚走到门口。
陆栀意刻意放轻了脚步声。
与此同时。
厨房里传来低低的聊天声音。
“可别说漏了嘴,要是让太太知道了那天她离开之后乔小姐就上了贺总房间,进去那么久没出来,还不准我们上去打扰,明摆着有问题啊。”
陆栀意心口一坠。
耳蜗轰鸣。
“我也是嘴太快了,我就是觉得太太太可怜了,平时对我们又那么和善,从来没有什么架子,结果被撬墙角,贺总那天心情不好喝了酒,男人喝点酒最是把持不住,更何况,面对的人是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
“唉,孽缘啊,还偏偏是在婚房里,我都糟心。”
后面的话。
陆栀意几乎已经听不真切。
只觉得身体一寸寸冰冷,似乎血液凝固,让她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尖锐的痛感,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不自觉发抖。
难怪……
难怪她被贺司樾从俞知州房子带回来那天,佣人看她目光那么奇怪。
是因为在可怜她。
她那天躺着的那张床,或许是贺司樾和乔佩瑶用过的……
“呕……”一阵翻滚的反胃席卷,陆栀意脸色煞白地捂着嘴转身,却在那一刻看到了抱着负心汉站在她身后的俞知州,他脸色也阴沉的吓人。
明显……
他也听到了。
陆栀意顾不得那么多,捂着嘴唇冲去卫生间。
外面动静很大,里面的佣人脸色大变,连忙出来,就看到陆栀意匆匆跑走的背影,以及站在原地脸色很难看的俞知州,二人浑身一抖,几乎如遭雷击。
完了完了——
她们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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