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贺司樾意味不明地一声哂笑。
他忽然弯下腰,眼睛深邃:“既然要哄人,就有点诚意,光动动嘴皮子,可不诚心。”
“那你……”话未说完,陆栀意就失去平衡,她被贺司樾轻而易举抱到盥洗台面坐下,背靠着镜子,细腰被一只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的手掐住,她还未反应过来,下巴被抬起,嘴唇一痛:“唔……!”
走向跟她预想的截然不同。
如此负距离交缠唇舌,她尝到了酒精的味道,此刻,她似乎成了那一剂人体醒酒药,下巴掐着一只手,被迫张开唇缝,接受他酒后的欲望攻陷。
陆栀意呼吸不畅。
胸口发凉,才发现毛衣裙领口被拉下,胸衣都被推至锁骨处,棉花团变了形,被发掘无数形状。
她眼泪都因为喘息逼出。
贺司樾终于肯撤开她的唇,目光俯视而游刃有余:“看来那五百块真拿去学了?倒是比那时候会叫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