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她只想要紧抱着什么。
抿着的唇也松开了,嘤咛声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声,似歌伎缠绵唱着淫词艳曲,又像是小儿娇柔的娇缠声,旖旎着在帐子漾开。
眼瞧着小丫鬟声音大了起来。
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岂会允许被旁人听去。
长榻狭隘,施展不开。
又是在帐篷里,赵非荀到底收敛了许多,不曾狠狠折腾她,在小丫鬟得了一回后,双眸神色有些涣散,身子都软的不像话,这番娇艳媚态,男人如何能忍得住?
将她翻过身,从身后狠狠要她。
吱呀——
吱呀——
长榻的动静愈发刺耳。
如疾风拍的蕉叶。
一阵密密的急雨迎面打来,密集的都让人喘不过气。
雨歇云散,帐篷里安静了下来,只有二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响起,缓了须臾后,赵非荀才扬声叫人送水进来。
小厮靠近的脚步声靠近,传来一道应声。
她也是丫鬟出身的,如何会不懂,定是、定是外面的小厮听到了帐篷里的动静后,才站远了些。
锦鸢咬着唇,面颊慢慢就红了。
没一会儿,就听见小厮说了句‘小的进来了’。
虽长榻外有一面屏风挡着,小厮看不见榻上,但她面皮薄,拽了些薄被将自己的脸半遮住。
赵非荀已经松开了她,点了一盏油灯,正要起身再去清洗。
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动静,他回眸看去,就见小丫鬟藏在被子下,一双眸子微红,眼角春情说不清的柔软,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又坐了回去,将她扣在怀里,与她长长的相吻。
她的清甜、柔软,让人上瘾。
想要更多。
从骨子里心底渗出的念头,支配着他的情欲。
吻着吻着,慢慢就变了调子。
托着她后脑勺的手抽出,扯开她遮羞的被子,粗糙的指腹划过腰间的痒肉,手掌贴在她的腰侧,锦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求饶,却已然晚了。
男人掐着小丫鬟的细腰,将她抱在身上。
未着一缕的女子曼妙柔软的身躯,带着细细的颤栗,贴在男人健硕而布满疤痕的胸前,女子肌肤如玉,在幽幽烛火下,泛一层柔光,他似是爱不释手,反复抚摸着。
锦鸢几欲要哭出来。
小厮还在那边倒水!
“大公子,不要…”她无力的伏在他的肩上,压低声求着。
男人的双手掌着她的大腿,稳稳托起,怀里的人儿就抖得不成,他暗笑一声,一下下轻咬着她的耳垂,“求谁?”
“大、大公子…”
“说错了,该罚。”
男人的动作愈发过分。
锦鸢紧张的脚指都绷紧了,他的手指勾动,险些叫出声来,连忙用手捂住,颤着声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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