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手心看书 言情 试婚丫鬟 难怪母亲不疼她…

难怪母亲不疼她…(2 / 3)

    按着婆子的说法,当年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生父却不是爹爹。

    她不甘心,眼泪徐徐滑落。

    从她记事起,爹爹就是爹爹,母亲对她严苛,也不太亲近她,可爹爹疼她,将她驮在背上,她的第一朵绒花,就是爹爹买给她的。

    她也一直以为,母亲不喜欢她,更偏爱小蝶,是因她不如小妹可爱。

    就像父母都说孩子是手心手背,可手背靠骨,只有一层皮,掌心才都是柔软的掌心肉。

    她盯着铜镜里自己的脸,怎么也寻不出和爹爹像的一处来。

    原来……

    原来是因为……她根本不是爹爹的孩子。

    难怪啊…

    难怪母亲不疼她,更疼小蝶…

    难怪、难怪爹爹怕她做外室的事情耽误了小蝶……

    她抬起手想要抹干眼泪,眼泪却越淌越多。

    透过模糊眼泪,看着铜镜里满面泪痕的自己,忽然生出一分恼怒来,抬手把铜镜上的盖布掀了下来,彻底挡住。

    到了傍晚,赵非荀从外回来。

    进主屋更衣洗漱后,外间支起张桌子,几个小厮、丫鬟陆续上菜后退出去,只留下锦鸢一人在旁边伺候席面。

    赵非荀落座,她净了手,正要拿筷子布菜,才走到赵非荀身边,冷不防被他捉住了手腕。

    外间的烛火明亮,再加上赵非荀眼力过人,一眼就看见了她指腹上扎出来的几个血点,随口问了一句:“手怎么了。”

    锦鸢动了下,没扯回手。

    她垂首,语气温顺柔软,答道:“做针线时不小心扎的。”

    晕黄的烛光落在她的面颊,女子面颊温润似玉,眉睫低垂,肩头微微拢紧,生出几分柔怯之意。

    赵非荀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

    又抬起手要贴近她的脸。

    锦鸢心虚,没忍住避开了下,就被男人发现了她眼角的一点痕迹,拽着她手的手腕用力,把人扯到了怀里坐着。

    “大、大公子…”她不敢挣扎,垂着头劝道:“该用膳了…”

    夏季夜里的暑气略降下些,屋子里也放着座冰鉴,锦鸢站了会儿身上就有些发凉,但赵非荀怀里的温度却不低,热的她心跳缓缓加速。

    低垂的眼睫也不安的微微抖着。

    赵非荀抬起她脸,就着烛火仔细看了眼,语气低沉,“哭过了?又是因什么事,嗯?”

    锦鸢不敢与他对视,细声细气回道:“是、是被沙子迷了眼。”

    赵非荀呵了声,轻而易举就看穿了她拙劣的掩饰,却没有戳穿她,继续问她:“这个时节院子里起沙风?倒是罕见,还是你外头逛去了?”

    锦鸢胡乱点了头:“是…”说完后才想今日自己没有出门,一旦他再问旁人,这个谎言太容易露馅了,连忙摇头,“没,没有出门,是在院子里迷了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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