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一字,就告诉她念做什么。
不知不觉中,她的身心扑在书案纸上,双眸明亮,神色无比专注,连紧张都抛之脑后了。
写完十来个大字后,赵非荀松开手,不再带着她继续写下去。
小丫鬟握着笔的手也停下,一时间,把规矩也忘了,有些不解的转头看向赵非荀,眼神似乎是在询问:为什么不继续教了?
赵非荀将后背靠在太师椅背上,眸色平静的打量着眼前的丫鬟,想教她识字,不过是他觉得有趣一时兴起,但小丫鬟却比他想象中更求知若渴。
瞧,这会儿都不怕他、畏他了。
这般神色,实在鲜活可爱。
看得他心头微热,贪念更多。
在赵非荀平静看她的这一瞬,锦鸢才彻底回神,意识到自己错了规矩,连忙垂下头,从他身上下来,退到半步远,惊慌失措的请罪:“奴婢僭越!”
赵非荀淡淡嗯了声。
锦鸢膝盖一软,险些跪下。
去听见他对自己说,“幼童启蒙的书籍多为《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像你这样的后宅女子,识得这三本上的字词足够用了。我手边没有这些书,等小厮买来后再给你。今日带着写的就是三字经第一页,拿回去仔细识字、背下来,明日我要看你,若答不出来——”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语气微微加重。
在小丫鬟不安的抬头时,手指在书案上敲了两下。
“是要挨手板子的。”
锦鸢吃惊。
不是吃惊挨罚,而是赵非荀说的这些话。
他真的想教她识字,不是…不是因那些奇怪的事情……?甚至还要买书来念。
一时间,她心头滋味难辨。
而小丫鬟眼底的意外却被赵非荀误解成了,她对挨手板子这事不服,不由得气笑一声,还没开始学,倒先开始退堂鼓了?他啧了一声,故意皱眉问:“是不服?还是不愿意挨罚?说。”
锦鸢低头,“奴婢——”
“嗯?”
被一声打断。
她抿了下唇,有些羞耻的张口,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嗫嚅着回道:“学…学生不敢……”
混不知,这番模样,又娇又羞。
“过来。”
男人的嗓音听着比方才更沉了些。
锦鸢不敢不从。
赵非荀坐着,她虽躬身站着,却于规矩不妥,便打算屈膝蹲下,又一次被扯进怀里,手指将她的面庞抬起,欣赏着她面上媚人的羞涩,掌心贴上她的面颊。
锦鸢甚至连呼吸都屏住。
鸦黑的羽睫颤抖着。
“大…”她及时住口,硬生生改了口,“先生…还、还有什么吩咐…”
她似乎听见姚嬷嬷她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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