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热络、认真。
藏在底下的意思,仍被锦鸢听了出来。
自从那日后,便是立荣偷偷请人捎来东西,都被妙辛退了回去,三人关系僵持,不似往日亲密。
立荣正抓耳挠腮的着急,想法设法的想见锦鸢一面。
今日见着了,怎会不殷勤。
锦鸢只当作没听到他的话外之音,脸上的笑容到底还是敛了些,缓缓摇了下头,“这次的事我就不同你生气了。只是你还未答我,二哥儿和胡人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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