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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院里的东西送其他男人(2 / 3)

    门外轻风敲门进书房,端着一汤盅放在书案一角,瞧着大公子脸色不善,闭紧嘴巴躬身正欲退下。

    “站住。”赵非荀扫过他送来的汤盅,“什么东西,谁让送来的?”

    滚回来的轻风回道:“是清热降火的汤水。”见大公子不解,轻风体贴的解释道:“咱们常年久居边境,京城天干物燥,大公子这两日瞧着有些上火,属下请姚嬷嬷特地给您煲的,”他嘿嘿一笑,“降火降燥的。”

    赵非荀揉了下额角:

    “……滚。”

    “嗳!”

    轻风一溜烟跑出去,还不忘合上门。

    赵非荀盯着汤盅,端起喝了口,满口鲜甜,厌恶的皱眉,立马将汤勺扔回去,暗骂一声自己被轻风带着发蠢,还真信他的水土不服之言。

    视线却落回书案上的大字。

    他眸子眯起。

    鸢——

    意同纸鸢。

    她是沈家送来的试婚丫鬟,再过两日就要回国公府,自昨晚起的异样,今夜试过就知。

    —

    锦鸢从书房里出来后回了偏房。

    手上继续打着白日里还未完成的结子,眼睛分明盯着手上的丝线,但思绪却不受控制,似乎身后的灼热气息如何都挥之不去。

    窗外的天色逐渐沉下。

    夜幕深,烛火点起。

    她烧丝线收尾时,险些被火舌燎到了指尖,烫的她猛一下缩回手含在舌尖,待冷静些后,看着手中的绳结,才发现自己从中间起就错了,只得拿起剪子剪开,重新来过。

    耳边想起嬷嬷的叮嘱,今晚又是试婚第二日,定是逃不掉,想起今晚又要遭遇一遍昨夜熬人的痛楚。

    她反复拆着绳结,内心烦闷。

    又想起大公子喜怒不定、脾气难测的性子,她心中止不住的涌起惧怕,正不安时,忽然紧闭的房门冷不丁被推开。

    锦鸢吓得跳弹起来,抬眸看去。

    见是赵非荀来时,一张脸白了些,慌忙屈膝福礼,声音抖着请安:“大公子。”

    她起的太急,针线篓子里的丝线来不及收拾,只来得及将手中乱糟糟的结子藏在手心里捏着。

    赵非荀迈入屋内,反手合门,淡淡看她一眼,“在做什么?瞧见我来吓成这样。”

    他人高腿长,身躯健硕宽厚,两三步便已走到锦鸢面前。

    宽厚结实而高大的身躯投下暗影,冷冽的气息也一并袭来,将她裹住。

    锦鸢螓首低垂,怯着声解释:“回大公子,奴婢是在打结子,怕大公子看了笑话。”

    赵非荀嗯了声,“拿来看看。”

    锦鸢胳膊微动,刚要抬起时,想起丝线的颜色,又迟疑了瞬。

    赵非荀见她又开始拖延磨蹭,顿时没了刚进来时的好心情:“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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