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带来丰收。
“原来是这样。”殷念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裙角。
“不过。”母树抬起头，揭过了芽芽的事情，“我和天道都觉得混沌藤会护着他的，至少明面上看起来像是我动的手。”
“可没想到他没有。”
但与此同时，她又想到了殷念说之前看见了混沌藤幻身的事情。
母树心中有点不舒服。
他到底在算计什么？
而此刻。
在白娘娘的领地之中，那孤零零立着周围都没有人烟可言的屋子里。
芽芽看着面前的一排叶子。
三百八十七片叶子。
“嗯。”芽芽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叶子，最近总觉得脑袋顶很痒，“殷念被劈了三百八十七次了。”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能感觉到天道的变化了。
芽芽无聊的在地面上勾勾画画。
突然她手指一顿。
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
她听见了哭声。
白娘娘在旁边抱着她，又哭又笑。
“芽芽。”
“你长大了。”
“看，你的第五片叶子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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