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的五个字让姜凡心里一颤，他一时间有些搞不明白。
然而，对方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就绝对不可能只是出于好奇那么简单。
要知道刚才曹狼可是花了整整三十万银币来买下葛渊的一次出手，让他务必擒拿颜巧儿。但对方似乎并不急着阻止颜巧儿离开，而是先问了自己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姜凡的脑海迅速思考着，他脸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表情，但他心里明白，这个问题的回答甚至能够决定他的生死。
在与苏玉媚的相处中，姜凡不仅对观察言行细节非常敏锐，甚至在演戏方面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黑剑？还是迷雾幻象阵？”
“是遁气术？是火焰掌？还是鬼影幻步……”
姜凡迅速回忆起先前施展的法术，对方这样的提问显然是从刚才的战斗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莫非是虎啸功！”
一个念头在姜凡脑海中闪过，他想起之前因施展虎啸功而被玄天宗的两位长老认出，并被追杀至此处。加上葛渊一直没有询问，直到刚才自己施展虎啸功后，他的眼神明显流露出一丝忌惮。
“玄天宗！”
“就是他了！只能赌一把了！希望我没有猜错……”
经过一番思考后，姜凡终于下定了明确的决定。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说出来，而是装作深沉的样子反问道：“没想到，晚辈如此巧妙地隐藏自己，却还是没有在前辈面前掩盖过去。”
“哦？”葛渊淡淡一笑，心中却涌起一阵波澜，暗自感叹：“没想到这家伙果然是修行门派的弟子，看来要么是万象门，要么是玄天宗，但愿不是后者……”
葛渊虽然没有作出回答，但姜凡从他刚才的神色中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那是一种对别人的忌惮之眼。
“咳！”
姜凡故意干咳一声，然后轻轻走近，低声说道：“不瞒前辈，晚辈正是玄天宗大长老葛天齐的得意大弟子！”
“你当真是玄天宗的弟子？”听到这句话，葛渊的眉头微微皱起，呼吸声也变得重了许多。
这也是姜凡为什么要如此接近葛天齐的原因，如果对方真的要动手，自己在没有师父姬月的帮助下，根本无法逃脱。
这样做的目的除了让葛渊更加相信自己的话，还能时刻感受到对方内心的波动和神态的反应。
姜凡眼下的处境确实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
然而，葛渊并不容易被欺骗，微微皱起的眉头又恢复了正常，低声道：“不知你怎么证明？”
这时，姜凡必须展开一番华丽的解释了……
……
此时，在大夏国境内的玄天宗，千里之外。
“各位！在座的都是我们宗门的精英弟子，接下来，本长老将宣布……”
“阿嚏！”
“各位，本长老将要宣布一件重大的事情！我们的掌门不久之后将会出关！当掌门出关之时，我们将随掌门一同称霸大夏国……”
“阿嚏！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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