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
她的心中没有一丝丝快意，反而充满了心痛……
胸腔，像是被百万斤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更像是被无数寒刃剜割，痛不欲生！
对方纵然千错万错，可她自己……就没错吗？
例如那招……老树盘根，她羞涩之下，就有些不到位，没有完全掌握精髓……
还有一招……明明需要九十度夹角，可她只能做到八十九点九度，不能完美……
而此时。
秦长生浑然不顾那鲜血横飞的胸口，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触碰到了近在咫尺的绝美脸颊，轻轻的拭去了那两道泪痕，颤抖的说道：
“衣衣，别哭了，不好看……”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咎由自取，你杀了我吧……”
声音充满了凄切，催人泪下。
千叶彩衣并未立即回答，眸光定格在秦长生的伤口处，本就混乱不堪的心魂震颤的愈加剧烈……
她感知到，对方的生命气息在急剧的下滑，甚至用不了多久就会……
自己真的杀了他……
可她明明刺的是右胸，并不是心脏的地方……
难不成，对方的心脏在……右边？
想到这种可能，千叶彩衣的娇躯剧烈的摇晃，视线再一次模糊。
过了好久，才用尽了全身力气，断断续续的嘶吼着：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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