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亚,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邓亚,你才十五岁啊!”
“妈呀,还真是天才出少年。”
“666,邓亚绝了,怎么做到的?”
所有彪悍男人满眼震惊。
灰色卫衣男孩默默走出破损的会所墙壁,随手甩去刀锋上的血液,眼皮微微抬起,眯眼一笑,不轻不重道:“如果一直原地踏步,在这病入膏肓的世界里可怎么活呢。”
收起刀锋,自顾自朝更强诡异盘踞的地方走去,他的眼神愈发坚韧淡漠。
“最弱的三级大诡,连当初总参谋长杀死的尸王都不如。”
“杀它,一剑够了。”
看着灰色卫衣男孩越走越远的背影。
挂在腰间,轻轻摇晃的血色单刃剑。
彪悍男人们纷纷咽了口唾沫。
江城又出了超级变态了。
……
雪域高原。
无数雪域民众跪在庞大寺庙面前。
密密麻麻,像是一望无际的黑色死水。
寺庙里,不断浮现神秘叵测的淡绿色光芒,时不时猛然朝天空喷射,刺穿云层,射进遥远的星空。
同时,还有类似梵音的古老声音,从寺庙里幽幽传出,回荡在大雪纷飞的世界屋脊,震动着雪域民众的耳膜。
所有人,双眼空洞涣散。
但在不算遥远的隔壁山峰,一处断壁峭崖上,却不断响起狂妄笑声。
“哈哈哈,真是可笑,愚蠢的雪域,肮脏的先知。”
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穿着一身破烂红袍,斜靠在断壁峭崖上,扬起满是胡茬的下颌,拿起牦牛皮酒壶,酣畅淋漓地灌入烈酒。
烈酒入喉,沧桑男人眯眼一笑,额边乱发被寒风卷起,露出一张被一条刀疤横穿的脸庞。
“真是好可笑哈哈哈。”
“哈哈哈,拜入先知,可得永生?”
“诡异shā • rén 的方式,居然也这么清新脱俗了哈哈哈。”
跪满世界屋脊的人。
不断响起的梵音回声。
落在这红袍男人眼里,那是越看越觉得可笑。
看着看着,红袍男人踉跄起身,腰间似乎挂着一把宽厚黝黑的刀,那是雪域民众最喜欢用的宰牛刀。
“看来这雪域是待不下去了。”
“天底下,我屠夫算是没家喽。”
摇晃着脑袋,醉醺醺的红袍男人摇摇晃晃,手脚似乎不受控制,却干脆利落地从断壁峭崖爬了上去。
“没家喽。”
“没家喽。”
红袍男人在山崖上摇摇晃晃走着,狂笑着,喝着烈酒。
忽然他的面前,虚空晃动,有虚拟棱形涌动,而后一尊庞大的存在,高高在上矗立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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